
元素:火
模式:變動
原型:吉卜賽人、學生、哲學家
符號:
不是弓箭手,而是弓箭。箭,以眼睛看不清的速度在空中穿行,朝遠端飛去,如果這支箭被賦予頭腦,他會為活力所驅使,產生一些關於全局和體驗的想法:我要去向哪裡?我存在的原因是什麼?
目的地:
對中世紀的占星學家來說,射手有三種可能的命運:吉卜賽人、學生和哲學家。這三者以好、更好、最好的順序來排列,哲學家被放在最高的位置上。在三種形式中,心智都將自己向外投射到一個新的地平線上,我們都觀察到通過收集不熟悉的體驗來擴展意識的行動。這種擴展就是射手的生命血液。在吉普賽人那裡,這種擴展來自物理行動—他從一個地方轉到另一個地方,進入新的環境。學生則透過智力來完成擴展,吸收新的事實和觀點。哲學家則用直覺來完成,總在努力擴展意識,試圖認識宇宙的基本原理。
射手的目的地,就是意識到生命的終極意義,在宇宙的設計中找到自己的宿命,發現真理。在所有星座中,射手的目的地也許是最難從實際層面定義的。對射手來說,沒有一個清晰的終點,只有無盡的過程。它是一個移動的、流動的存在狀態。在射手的意識裡,人的基本任務是找尋意義。
策略:
吉卜賽人、學生、哲學家,這三種表現形式並非這個星座特徵的固定描述,而是進化的策略。成為一個吉卜賽人是第一步,從特定文化的價值和習慣的束縛釋放出來。重要的不是旅行的需要,而是對陌生思考方式保持開放的需要。那些旅行只是射手用來實現這個開放的方法。
學習的歷程也常常被誤解。當然,正規的教育可以擴展意識,但書本也同樣有效。心智向新體驗敞開以後,才會有新的學習機會。就像吉卜賽人慢慢成了學生,學生也慢慢成為哲學家。在此過程所發生的是焦點的轉移,將注意力從眼睛和耳朵轉移到人類最深的感知功能—直覺—上,我們試著用直覺去理解生命的完整性並找出我們在其中的位置。
哲學家的道路有賴於吉卜賽人和學生所收集的洞見,沒有那些,他不過是乾癟的老學究,裝了一腦子沒有生命的假設。哲學家憑直覺領悟的結論必須有經驗的支持,否則他是沒有現實的根。哲學家必須不斷收集更多的體驗,不停修改和深化自己對生命的看法。
射手的策略,用一句話說,就是將生命當作一場冒險,他必須放棄所有安全的概念,他必須願意放下任何一個想法或主義—只要她發現自己想要躲在它後面,他必須毫不猶豫的向前,並進行信念的飛躍。
資源
個人自由對射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,沒有它吉卜賽人就枯萎了,學生也會被無聊的常規困住,哲學家無法獲得開闊的覺知。
相應的,極度熱愛自由是射手的一個基本資源,任何其他星座都不會如此害怕束縛。
熱情、樂觀、冒險精神—這些也是射手的資源。不管生活扔給射手什麼,他都準備好了。他有適應性、有彈性、能夠從任何逆境中反彈。如果一個人射手特質很強,那麼他就有一份抵抗憂鬱的保單,雖然他有可能悲傷和抑鬱,但是對射手來說,這些都只是暫時的。
射手也許不是天生就知道生命有什麼意義,但是他天生就很確定生命有意義。射手的資源,就是對自己理想的信念,不管信念用什麼形式出現,射手都會用他來引導生活,任何星座都沒有這麼堅定的原則性。
陰影
射手明亮的眼睛閃爍著信任的熱情,他常常會掉進生活的陷阱,過於樂觀、過度擴張,還有判斷錯誤都是他的陰影。
射手最險惡的陰影出現在親密關係中。自由對射手的進化來說至關重要,但是很少有一個星座會像他那樣為了永恆的浪漫之約拋棄自由。這正是因為他的信任,「急於結婚、後悔莫及」成為很多不快樂的射手的墓誌銘。強大的信念、幽默感、敢於冒險—這些特徵幫助我們變得更加完整,但是如果他們沒有用生命的脆弱和短暫、生命易逝的意識來均衡自己,那麼擁有光明精神的射手可能會成為一個悲劇星座。